想找一些柴静写的新闻报道。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.最好的报道的集锦。或者有几篇成篇的,也行。

2024-05-21 02:04

1. 想找一些柴静写的新闻报道。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.最好的报道的集锦。或者有几篇成篇的,也行。

去她的Blog吧, http://blog.sina.com.cn/chjguancha 1.柴静:我需要去批判,也需要去同情这个不幸的女人,就是我的采访对象安瑞花。我在节目中引述国外一些相似的案例,因“受虐妇女综合症”的理由而豁免一些女性犯罪,结果在节目播出之后,我也得到一个好消息:河北女子监狱的这位女犯获得轻判。虽然不能寄望新闻报道会改变世界,但毕竟可以去渗透,去影响大众文化的土壤,努力营建一个公民社会的基础。在精神病院采访,那些通过治疗得以控制病情的人们,围坐在我的身边,讲述他们的遭遇。他们看上去与常人无异,但没有人能相信,他们都曾在发病时杀过人。当他们不由自主地举起杀人屠刀的时候,从自身到他人的双重悲剧便上演了。所以,我们应该更关注人,人的命运,人的幸福。人们常常把同性恋者视为异数。但有谁能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?又有谁倾听他们的诉说?在采访艾滋病患者的那期节目,我真的没有想到,他们是那么渴望说出自己生活的真相。那个身为同性恋,也是艾滋病患者的小伙子,直面镜头,讲述自己的故事。他们把蒙在身上的羞耻的幕布扯了下来,他们期待着人们理解他们并非异端的生活。我策划的节目多是主题性的调查。我把它看作是记者的一项使命,常常是,我的调查得不到专家相关的研究数据,采访必须承担很多社会学调查的任务。甚至,我的调查成为相关事件处理的某种依据。我做了一个弱势群体系列:青少年系列、家庭暴力系列、流浪人群系列,精神病人系列,命运迥异的人们,特别是社会特殊人群,随着我的寻访,走进了人们视野。我把对人的关注,延伸到那些被人们忽视的人。人们的道德观、价值观、对爱的理解;少数人的声音,黑暗的角落,也会是最寻常也最容易被遗忘的地方。比如家庭。我们每个人都是从那里孕育和长大的,我们每一个人,包括对下属说:“闭嘴,不许你说!”的领导。我关注着人们生存的环境。记者需要以旁观者的方式去冷观社会,记者更需要有承担责任的抱负与勇气。不见刀光剑影,只见衣衫尽裂。一位道行高深的剑客,并不一剑出手,血光四溅。而是不见刀光剑影,只见衣衫尽裂。有时,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,胜过千言万语。我的采访并不喜欢张扬,而是蕴意其中。我会有意识地把握采访的节奏,以一串看似简单,但环环紧扣的提问,让答案明了而无可掩饰;那些看似无言以对,却一清二楚的提问,成为观众最需要的呈现。我在采访中追求一种境界:不见刀光剑影,却见衣衫尽裂。通过采访,给观众以想像的空间。对于女记者,首先必须非常具有职业水准,不回避尖锐的问题,不要让同情心成为绊脚石。我观摩过许多世界记者的采访。比如我很欣赏美国记者莱斯利看似漫不经心但别出心裁;喜欢法拉利的大胆干练;推崇芭芭拉·阿尔特斯的真诚朴素。以前那种水袖似的武功,现在没有用了。必须从蹲马步开始,才有可能开始另一段境界。在我完成的众多“基本是对抗性”的调查报道中,采访常常会充满质疑,咄咄逼人。当对方明白无误地开始“对抗”的时候,我便以自己特有的柔和的犀利步步相逼,问到死角,同时又要把握节奏。通过层层剥析,还原事实本身,穷究事实真相。越做调查,越感到探究事实真相的不易。因为所谓客观公正没有可以量化的标准。每一次做节目,我都会问自己:做到了吗?客观公正在节目中便是记者心中的准则,它体现在展示事件的过程中,体现在细节里,尤其体现在如何对待有争议或者可能是“负面”的人物上。2003 年,福建省三明市残联在白内障患者复明工作中组织不当,导致患者失明。我前往做了一期《失去的光明》。在采访三明市残联主任的1个多小时里,我认真地倾听这位当事人的苦衷和懊悔,没有鄙夷,更没有指责。采访结束,残联主任哭起来,说,从来没有哪个记者像我这样听她说话,大家总是一开始就质问。而我是在寻找均衡的尺度,我会尊重基本的事理人情。

想找一些柴静写的新闻报道。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.最好的报道的集锦。或者有几篇成篇的,也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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